一番詢問之下,白老漢也懵了,片刻後歎了口氣:“這幫燕軍為駐守南詔國之地,聽聞有一人誅殺了南詔國師,南詔王震怒不已,聯合燕軍,入山搜尋,借此名義聯合十八洞的苗族寨子,準備在舞靈節之上聯合十八洞的年輕人參入燕軍,唉!”
“這幫燕軍!!”雲燕咬著牙,目生怒意。
“陳公子是吧?大土司有請!”白老漢當即將目光移至陳靈策身上,他現在手腳皆有傷,雖未殘疾,但行動不便,二娃攙扶著他一路來到土司寨子。
見到陳靈策蘇醒,大祭司第一個走了上去,將此前找到的令牌遞給陳靈策:“此物可是你的?”
“不錯。”
陳靈策正欲收起令牌,卻被大土司收回。
“你究竟是何人?為何會受此重傷?”
陳靈策也不隱瞞,他知道自己這塊令牌就足以暴露身份,大土司沒有告知燕軍,也就代表他們並無出賣自己的意思,隨後將在南詔發生的一切悉數告知。
“什麼!是你殺了南詔國師?!!!”
“不錯。”
陳靈策供認不諱。
“那你可知,我等十八寨皆為南詔疆土之中,你殺了國師,便是死罪!”
“你們既然未將我送到燕軍手中,便不會出賣我了,況且我殺了國師也是為你們著想,我身上所受蠱毒,便是與他交戰之時不慎中蠱,南詔國師狼子野心,乃是燕國第一將領麾下,妄圖研製出蠱毒聖水,命所有南詔國人服下,借機控製爾等。”
“那我等怎知你所言非虛?”大土司站了出來。
“我乃大唐守將陳靈策,我以大唐將領名義起誓,若有虛言,天打雷劈!”
陳靈策沒有任何證據,他也隻能賭一把。
大土司還在猶豫,轉而看向大祭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