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不過區區幾千人就想對付燕軍，屬實可笑，且不說這幫燕軍訓練有素，即便是不敵爾等，人數上也占據極大優勢，四萬兵馬，您是以為自己的兵馬能夠以一敵十嗎？”

此言一出，壯苗土司被堵得啞口無言，但在座的人無不認同陳靈策說的這番話。

“你就是青苗土司力舉能夠進入空山之人？”其中一個土司問道。

“不錯，正是在下！”

一眾人哄堂大笑，隻有陳靈策一人頗為尷尬。

“少年郎，空山之地，百蟲聚集，號稱蠱山，你待上不到一天便會被山中毒毒死，更彆談什麼民族大義了！”

陳靈策竟然心意已決，也就不墨跡了站了出來看著一眾人：“諸位，既然爾等並不相信在下能夠從空山活著回來，那我正要讓你看看我們是如何做到的，但我也有個承諾，一旦我活著從空山離開，那我想統領整個十八寨苗人，對抗燕軍！”

“少年郎，這天下最毒的山就在上麵，但十八洞聯合數百年也未曾成功，你活著回來固然實力強悍，但你卻也未曾完成此前苗族祖宗定下規矩，得山神恩寵！這讓我們如何能服你！”

陳靈策本以為在山中待上一宿就好，但看來眼下並不這麼好糊弄過去，這幫人既然拿山神說事，陳靈策就必須做出些不一樣的事兒。

“那您說，何為山神眷顧？”陳靈策問道。

土司搖了搖頭：“至今無人知曉，也未曾實現，或許是山中瑰寶，也或許是其他，你若能引出神跡，我等眾人必將追隨於你！”

陳靈策聽到這番話，自然也沒有什麼對策，隻能上山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