淺井長政抱著舒琳不斷的找著那間廟,可是很奇怪,他怎麼找就是找不到!
這讓他相當著急!
望著一臉心急如焚的男人,舒琳的眼淚不知為何的就是一直掉下來,心中的感覺五味雜陳可是就是說不出原因,腦中有很多片段,可是就是拚不起來。
心疼眼前這個為她心急如焚的男人嗎?她,不清楚。
伸出手摸了他剛毅的側臉,她又開始有幻覺了。
為什麼?明明她的心告訴她,她愛他,可腦子卻住著另一個身影、眼睛裡藏著另一個男人的臉。
那個忍者.…..,他說他叫瀧川一益,還說織田信長在等著她。
織田信長......,這個名字她熟悉又陌生......,每每聽到這名字她的心總是呼喚著,呼喚什麼她弄不明白,可她知道長政瞞了她什麼。
織田信長,這男人真的如長政說的那般?如果不是,為什麼長政要騙她?
閉上了眼,偎緊這個為她心急如焚的男人。
淺井長政抱著舒琳下馬,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就是找不到那間廟,明明就是這顆梅樹下啊,為什麼廟不見了?
他不可能記錯的,是這裡沒錯!!!!
「長政......。」氣若遊絲的望著他。
「戀姬...。」抱緊她,一雙眸子裡盛滿了心疼。
「……為什麼帶我來這裡?」她知道他在找廟,可為什麼要帶她來廟裡?
一愣,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才好的隻是無語望著她。
為什麼?因為他的私心。
好不容易,有了機會可以娶她,他不希望她想起了什麼。
淺井長政有絲害怕的心在顫抖著,他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他沒有彆的辦法,他也知道他該像個武士般的殺了織田信長強娶她才對,可是......,目前是不可能的。
看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的臉,舒琳看了他,她的頭依舊疼痛著,「你有事瞞我......對不對?」
「戀姬......。」閉了眼。
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,瀧川一益說的是事實,「我是不是認識織田信長?」
全身宛如雷擊的嚇一跳的看了她,淺井長政倒抽了一口氣,她想起來了?
琵琶湖附近
兩個男人身影交錯而且兵器你來我往絲毫沒有含糊,每一個瞬間隻要稍不留神絕對是致命的機會!
淺井政澄右手中了瀧川一益的飛鏢,鮮血正流著。
同樣的,瀧川一益的右肩滲血,因為他被淺井政澄的箭簇所傷。
哼,近江飛鷹竟然會有如此身手,他還以為這傢夥僅僅是個偽裝以及諜報高手,沒想到還是個狠角色。
他那弓箭著實厲害,那可不是一般的弓箭,他的右肩僅僅是被他的箭劃過卻宛如有著利刃刺穿的感受,淺井政澄要不是臂力過人就是那弓有玄機。
他的右肩,很疼痛,有著麻和傷口撕裂的感覺。
望著瀧川一益縮著右肩,看來那傢夥很痛,他這箭簇可是銳利無比,為了讓這弓術他可是吃了不少苦頭,因為他對武士刀沒興趣所以專精弓術,弓術首重臂力再來就是眼力,眼睛要練『定睛』。
臂力好練,難的就是眼睛!
所謂的定睛,就是練就即便有銳利物靠近眼睛也不能眨眼,因為眼睛要專注,隻要專注什麼東西來打擾都不會有知覺!
他這箭簇可不是隨便製作的,他用的可是上等鐵製,再加上箭簇上有流線痕所以再順風處可是沒什麼阻礙而且可以加速,這也大大加強了弓術以及傷害力,不過這傢夥也不是簡單人物,他如果再不拿下他,就是瀧川一益拿下他了!!
海赤雨再不來,等他絕招出完,他可能會被抓到尾張見黑道!!!
淺井政澄一想到織田信長就一陣惡寒。
剩三枝弓箭.....,唔。
一益看了他在摸箭袋,他笑了笑,這臭小子隻剩三枝箭隻要逼他把箭射光,就是這傢夥倒楣時刻!
梅樹下
她是不是認識織田信長?這個問題,他要怎麼回答?
淺井長政冒了汗。
說是,也不是,說不是,更不是!
她是想起來了嗎?還是說僅是被瀧川一益的巧言令色給迷惑?
不,他了解她,她是起疑不然就是想起什麼。